了世皆如梦,见心无所生。

© 良月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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桥与公园

上周五腐腐和她的基友来武汉玩,我带他们去中山公园旁边的靓靓蒸虾吃东西。
中山公园我只去过一次,也是10月,带着主席和大妈,也是去吃饭。
从黄鹤楼乘电车穿越长江大桥,看着浩浩汤汤的江水,来来往往的船,武汉笼罩在一摸河色之中。1957年10月15日武汉长江大桥通车,外公作为学校代表,从珞珈山带着一个馒头徒步走到这里;2015年10月16日,我坐着电车从这里经过,不知这道轨迹是否和当年的外公重合过。

电车没有直达中山公园,我们在解放大道上走了一段,三个南方人抱怨着武汉明明是南方却干得像北京一样。
进了公园,瞬间外界的恶意与喧嚣被隔绝。不说参天之木,就植物的类型与公园的设计上以乔木加灌木组合,有效防止了噪音与粉尘。水体环绕,温度降了下来,心情也逐渐平复。不是节假日也不是饭点后,公园人很少,我们坐在张公亭前拱桥的围栏上,腐腐和我絮叨着,我想起了高中我和她还有燕燕一起在傍晚的学校操场上散步,聊的话题没什么实质的改变,燕燕却不在我们身边,她在天涯海角。

雪松路不同于户部巷,户部巷早已商业化,但雪松路却是武汉很多好馆子的聚集地,孔璇极力推荐的。我打着电话,问她最有名的吃油焖大虾的馆子。
这家馆子油门大虾很有名,但是小龙虾早已过季,蟹正是肥美。我们点了一盆蟹一盆虾一盘毛豆一盆蟹面。味道不错,但是远不到惊艳的感觉,在我的评价系统,被武汉人盛赞的馆子也就是平常人家厨房水准。
我对武汉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抱什么期待,不难吃就很满足了,江湖菜在辣和香料上不足川黔湘精细,而在甜与鲜不如吴菜粤菜惊艳。武汉本帮菜没有如川菜要求之麻,黔菜之酸,吴菜之甜,粤菜之鲜这类的特点,倒是兼具这些特点,什么都有,又什么都没有。

饭后和腐腐在路边遛食儿,路边的商店不论是样子还是放的歌都和西南那个小小的城市相似。我们仿佛走了一千多公里又三年,回到故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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